许墨视角同人文《暗夜光芒》-88 生意
周五早上，我以学术交流的名义“离开”了研究所。Cyupia如常侯在时空传送室中。我打开舱门，她迎了上来：“Hermes在台球室等您。”
“好。”
我往台球室所在的南区走去，途中遇到了Shirley。由于新试剂的研发需要现代的设备和药品，所以她先行回来了。尽管依旧是齐耳短发，但脱下画着卡通形象的卫衣的Shirley，蜕去了在研究所里的学生气。听说她为人亲和，组织里的新人都特别喜欢她。
“Ares.”此刻她的脸上除了敬畏，没有其他情绪。
“新试剂的研发如何？”
“已经进入测试阶段。”
我点点头：“半小时后给我一份简报，月会要用。”
“好的。”
我继续向前走去，忽然一道灵光闪过，我停步喊住她：“Shirley，司利酸胺、地尔硫卓和富马酸比索洛尔，帮我各取40片。不，60片。”
Shirley回头，无声的“诶”了一下，随即恢复常色：“是走实验药品还是个人用药？”
“实验用药。”
她有些迟疑，嘴唇动了动，最终还是默默点了头。
我自然清楚她在担心什么。这几种药品是我日常服用的，属于个人用药。后两种是特效处方药，组织里有明确规定，这类药品需要健康医生开方才能支取。以实验用药的名义提取，是钻漏洞的行为。
台球室中，Hermes正握着台球杆，假模假样的击着球。Hermes的祖先属于极精通经商的民族，尽管‘nationality’这个概念已然成为历史陈迹，但他延续了血统里的精明与八面玲珑。他的办公室摆着他祖先的照片，他的样貌特征与他们如出一辙，不同的是，他不再是矮个子，也不再秃顶，这得益于这个时代精湛的医疗技术。
台球目前已是极冷门的复古运动，Hermes回总部的时候，总会抽空来台球室打几把。但我看得出，他只是叶公好龙，目的是塑造一个高雅冷静的绅士形象，他骨子里依旧是斤斤计较的商人。
Hermes见我走进房间，挂上一贯的熟络笑容问候道：“Ares，你在‘那边’打台球吗？”说着又击了一球，球的行进路线并不理想，但他的姿势却很考究。
距离Twelve Olympians会开始只剩一刻钟，我没有功夫陪他闲聊。“Hermes，我们有十分钟的时间谈一谈周三晚上、还有上周周四和周六的事情。”
Hermes立起身体和球杆，轻“哈”了一声：“原来今天约我见面，是来兴师问罪的。情报这种事情，不可能像天气预报那样，能设定固定的提醒时间。我只能保证在获得信息的第一时间通知你，怎么，我的下属们执行的不好吗？”
“北辰山上E部的埋伏和金展的突袭可以定性为事发突然，但双叶基地旧址的事情怎么解释？”
Hermes的眼珠快速转了一圈，“Ares，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所承受的压力。不妨告诉你，把双叶基地旧资料给你的事情，令Zeus很不愉快。”
双叶基地旧资料明明对我的研究有莫大的帮助，Zeus的不愉快，说明他不希望我看到。所以任务之初我所得到的资料已毁于十七年前事故的说法，其实是谎言。
我心潮涌动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为什么？”
Hermes摊手耸肩：“不知道。十七年前我还只是分公司的最一个底层业务员，你不如去问问Hera。”
“Hades在双叶基地的冒失行动，令Queen的能力产生了明显波动，如果让他得逞，你的处境会比我更加尴尬，他极有可能成为你的上级。”我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，Hermes的神色果然动了动，声音沉了下来：“既然答应了跟你合作，你就没有必要再怀疑我的诚意。”
我凝视着他：“诚意是需要用行动来表达的。”
“但是Ares，你现在的进度……”
又是商人式的算计。我往前走了两步，手指敲着台球桌的木条边缘：“Queen的觉醒不过是人类改造计划的临门一脚，离开了Evol激活与改造能力，什么都不是。所以不用在意Hades表面上的进度，他根本毫无胜算。”我勾起嘴角：“一会月会上，我会公布一个好消息。你有可以追加的筹码么？”
我先行离开台球室，去往顶层Zeus的专属会议室。一下电梯，碰巧遇到Jane从Zeus的办公室出来，她脸上少有的毫无笑意，半垂着头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我迎上去问候道：“Hera.”在办公场所，我称呼她的职位。
Jane抬起头看到是我，脸上的阴霾散去了些，露出淡淡的微笑。
“怎么了？”我问。她强行加大了脸上的笑容：“没什么。事情太多，一时间有些混乱而已，捋清楚就好了。”说着示意我往前走。
“白起有联系过你吗？”
“还没有。你放心，你的身份上不会有问题，军方不可能查到你真实的出生，你安心执行任务就好。”她说着拍了拍我的胳膊。“你的最新实验报告我看了，非常棒！恭喜你，这么多年的付出，终于得到了回报。”
“距离投入实用，还有不少障碍。”
“不要急，问题总能逐个击破，我相信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今天会有新的人事任命，不过跟你没有直接关系，你不用太在意。我会表明态度。噢，对了，你这次回来告诉Sherry了吗？”
她这么急着转移话题，明显不希望我追问，我自然配合。而且方才已经从Hermes那里听到了消息。“还没有。”我答道。
“你啊，都成小丫头的心病了。”
“你把我作为任务布置给她了？”
“也谈不上。医者父母心。不过，我选中她补Daisy的缺，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你。”
我诧异：“因为我？她是学视觉神经相关专业的？”
“不是因为她的专业，是因为她的Evol。”
“是什么？”
“咦，你没看过她的资料吗？”
“没有，我对她没那么大好奇心。”
Jane神秘一笑：“她可是个能杀人于无形的小姑娘。”
说话间我们走进了会议室，Hephaestus和Demeter等几位已经就位，我和Jane于是停止了交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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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起剧情进入新的阶段，我又可以尽情的写我的科幻了[太开心]
本文预计还剩1/4，我会抓紧写完，辛苦太太们再忍耐一段时间了[鞠躬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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